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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的传人 山海杂记

熊的传人 山海杂记

Category Archives: 六合之外

子不语:梁武帝转世

08 星期三 3月 2006

Posted by Sean in 禅心不断,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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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下午与几个朋友小谈,提到达摩见梁武帝的故事。梁武帝与达摩话不投机,于是达摩北去,在少室山面壁修禅,成中土禅宗始祖。而梁武帝一生佞佛,结果却在80岁后,遭遇侯景之乱,落得饿死台城的下场,死前想饮一口蜜水而不可得,甚是凄惨。

正谈论间,一友忽曰:“梁武帝如今在美国。”我辈大惊,伸手欲探其额头。其随即解释曰,“美国人Martin Verhoeven,某日经过一观音像,颤抖难以自制。于是向宣化上人求教,并随其禅修。后开悟,观到自己的前世乃是中国南北朝时的梁武帝。”

今日又收到其发来的email,里面这篇采访录『专访宣化上人』。Martin Verhoeven,就是文中的恒朝,转世的事迹在采访录里也提及了。真是“如是我闻”了。不过采访录中那个从垃圾桶里找东西吃的恒顺,倒是非常的可爱。

子不语

06 星期一 3月 2006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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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看了台湾大学校长李嗣涔的两个多小时演讲录像,关于人体特异功能和灵异现象的。

其一,李某十几年来致力于从事这样的研究居然能当选台大校长(2005年当选),台湾人真是很开通了。

其二,他介绍了一些研究成果。比如以小孩做实验,培训用手辨字的能力(写在白纸上的普通字,不是盲人识字的那种)。结果发现,9岁左右的小孩,许多(好像是20%以上)都获得了不同程度的该能力。而15、16岁的孩子,则几乎完全失败。又比如,他发觉一些神圣字,比如“佛”,比如“耶稣”,有特异的现象。那些能用手识字的孩子,能够识别普通字,但对于这些神圣字,比如“佛”,脑子里的映象只是光,而现不出具体的字;“孔子”则是发亮的人像。

其三,他还花了很大篇幅,讲一个通灵人士跟外星人接触的“实验”。描述外星球的样子(半人马座的一颗星球),外星人的样子,他们的科技程度。简直跟科幻小说一样。还问外星人,“史前文明有伐?”答曰,“有的,因发现水晶能量而毁灭。”当时第一想法,就是买些水晶放卧室里,看看能不能得些好处。

其四,他认为特异功能、灵异现象可以用前苏联人致力研究了四、五十年的“torsion field”理论来解释。Torsion field我第一次听说,好像大意是时空的扭曲,因此造成了经典力学、相对论所解释不了的许多现象。尝试用科学来解释灵学。

演讲听完,旁边人问我,“感觉如何?”我很客气的表示,“半信半疑。”其实是基本不信。但不信也只是一种个人倾向,并不是否定。因为这是我目前无法证实、或者证伪的东西,所以抱着open minded的态度,但选择偏不信一点。

看中唐历史,里面记载奇人李泌喜欢谈论“乱力怪神”,因此被时人所轻。记得看史的时候自己很愤怒:当时谁有资格来轻视李泌?李泌在乱世里以一己的智慧力挽狂澜,一手打造太平,这几乎是人类智慧的最高水准,居然还有一帮愚人看不起他。但平心静气的想,其实并不难理解这些“愚人”的立场和心态。

山海经之环狗

04 星期日 9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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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ylodon1『山海经§海内北经』里记载了一种狗头人身的动物,叫做“环狗”:“环狗,其为人兽首人身。一曰蝟,状如狗,黄色。”

几天前在飞机上看闲书,看见南美州有一种动物,叫做Mylodon,外形看起来,恰恰像是一个巨人身上按了狗头。可惜的是,Mylodon今日已经灭绝了,只能在博物馆里看见化石。

pirireis1值得一提的,是Piri Reis地图。这是一幅在土耳其王宫发现的古代地图,据考证,制作年代在公元1513年。这幅地图的神秘之处,在于其上绘有美洲大陆、格陵兰岛、南极洲等,然而这些陆地或海岸线在当时尚未被西方航海者所探索过。

特别有意思的,是地图的南美区域上,居然画了一只狗头人身的动物,表示此乃当地的风物。

地图上的这只“狗人”,同灭绝的Mylodon,或者山海经里所讲的“环狗”,到底是不是同一回事情?只怕目前还无人能做出回答。

穆天子与示巴女王

11 星期四 8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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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【圣经】所载所罗门王见示巴女王,以及【穆天子传】所载周穆王见西王母,这两则传说其实是同一事件、双方不同记录的说法,已经由来有些日子了。

一则,西方的圣经考古学中,始终考证不出示巴女王的国家究竟是哪里;而中国人也搞不清西王母到底是谁。

二则,根据公认的编年推断,所罗门王和周穆王的在位时间恰好有重叠。所罗门王于公元前970年至931年在位,周穆王于公元前1001 至947年在位。

可巧的是,周穆王向西行,见了西方的某位君王;而同一时间,西方的所罗门王,正好也接见了来自不知何处的某位君王。两者之间如此巧合,岂能不引人联想满天?

近日看到一个叫王立所作的批判文章“穆王西征到了何方?”,认为将东西方两次事件合二为一是荒谬的。其理由,认为周穆王是真实存在的(有中原出土文物为证),不可能是所罗门王在中原的另一称呼。

但是,为什么非要男对男、女对女,认为所罗门王就是周穆王、而西王母则是示巴女王?难道就没有这样一种可能:中原记载的西王母,实则是所罗门王;而圣经所载的示巴女王,实则为周穆王。

对于外国人的称谓,可以音译,译得不太好,用词引起男女性别的混淆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至于事实究竟如何,自然下结论太早。不过这位王立老兄的立论、求证、逻辑,则实在不敢恭维。

西域天生墩

07 星期四 4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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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晓岚的『阅微草堂笔记§如是我闻§二』中有一则关于“天生墩”的记载:

嘉峪关外有戈壁,径一百二十里,皆积沙无寸土。惟居中一巨阜,名“天生墩”,戊卒守之,冬积冰,夏储水,以供驿使之往来。初,威信公岳公钟琪西征时,疑此墩本一土山,为飞沙所没,仅露其顶。既有山,必有水。发卒凿之,穿至数十丈,忽持锸者皆堕下。在穴上者俯听之,闻风声如雷吼,乃辍役。穴今已圯。余出塞时,仿佛尚见其遗迹。

岳钟琪西征,是雍正年间的事情,距纪晓岚发配西域的乾隆中叶,所隔时间不长,应该是可信的纪录。并且纪某还亲眼看见了当年士兵挖掘的遗迹。

戈壁中央的土墩,平地突起,在狂风暴沙的戈壁里,能始终保存下来,这就是一个特异。如果仅仅是沙山,很容易流动,根本保持不住;唯一的可能,是表面覆盖着沙,而沙底下,则掩埋了其他什么。岳钟琪怀疑是土山,底下有水源,于是进行挖掘。

挖掘结果大出人意料:戈壁滩底下居然是空的。所挖出的空穴,其体积显然巨大,否则风声不会有“雷吼”的效果。这是天然形成的地貌?空穴里又是怎样的情形?

几百年过去了,这“天生墩”不知还在不在。据说嘉峪关的当地人,多年来一直按照纪晓岚的描述试图寻找这个“天生墩”,却始终没有找到。

高中毕业的时候,游走西域,匆匆路过嘉峪关,竟然没有下车一看。当时即使下来了,看见“天生墩”,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象:那时还未读过『阅微』。以后有机会,总要再去西域好好的走一趟。

戈壁滩的活恐龙

20 星期日 3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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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昀被乾隆发配西域,从某个角度讲,也许是一件幸事。几年时间里,纪昀所经历的各种奇闻异事,都记录在了他的『阅微草堂笔记』中,使得后人能够得窥那片边荒之地的当日情形。

【阅微草堂笔记§滦阳消夏录三】俞提督金鳌言,尝夜行辟展戈壁中,(戈壁者,碎沙乱石不生水草之地,即瀚海也。)遥见一物,似人非人,其高几一丈,追之甚急,弯弧中其胸,踣而复起。再射之始仆。就视,乃一大蝎虎。竟能人立而行,异哉。

辟展城,清雍正五年所建,其地在今鄯善县的城东附近,位于新疆东部吐鲁番盆地的东端。蝎虎,也就是蜥蜴。

一丈左右的蜥蜴,并不希奇;希奇的是,它居然能够直立起来,用两条腿行走。蜥蜴无论大小,都只能伏地而行,不能直立。能够直立行走的巨型蜥蜴,想象一下这情形,岂不是电影『侏罗纪公园』里的恐龙?

新疆在1亿年前左右,曾经遍布着森林湖泊,是恐龙生存的乐园。近现代以来,新疆不断的出土恐龙化石。比如1987年,发掘出一条长30米、高约10米的恐龙化石,成为当时的亚洲最大恐龙;又比如90年代,发掘出一条长超过34米、高10米的恐龙化石,一举击败“北美地震龙”,成为当时的世界最大恐龙。昌吉县还获得了“恐龙之乡”的美称。

那么,会不会恐龙并没有真正灭绝,在浩瀚的戈壁里,它们顽强的生存了几千、几百万年呢?应该是有这种可能的。提督大人射死的这只能直立行走的巨大蝎虎,也许就是一只恐龙。

乾隆年间到现代,又200多年过去,是否还有幸存的恐龙,在人迹罕至的荒漠里,自由自在的行走呢?

汉武帝获宝鼎

19 星期六 3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, 史话短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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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武帝元鼎四年,汾阴一个叫“锦”的巫师,因为造祠掘土,掘出了一个鼎。四年前,同样在汾水流域,也曾出土过一个鼎,汉武帝因此把年号改为“元鼎”。然而巫锦掘出的宝鼎,却引起了更大的轰动。其原因,是因为这个宝鼎的外形非常独特,和其他鼎大不一样。

鼎的铸造,是一件神圣的事情,鼎的样子,也是有一定规范:方鼎4足2耳,圆鼎3足2耳。鼎上有铭文,记载铸造者、铸造时间、以及其他相关的信息。鼎的拥有是权力的象征,天子12鼎,诸侯9鼎,卿大夫7或5鼎,士3或1鼎,其他人则不能拥有。

巫锦的宝鼎,据『汉书§卷二十五下§郊祀志第五下』记载,“鼎大八尺一寸,高三尺六寸,殊异于众鼎。”具体怎么个“殊异”法,没有进一步的描述。汉皇室必然藏有大量的古鼎,就算没有夏代或更早的,商鼎和周鼎一定不少。阅读这一个宝鼎的相关记载,其中反复强调、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,就是它的“独立特行”。

由此可以推断,巫锦的宝鼎,其制造规范,一定不是商、周,而是夏或更早的上古文明,远在汉代,就已经没有记载和实物了,所以无人能识。

宝鼎的另一个独特处,是其“文镂无款识”。这可以是理解为只有花纹、没有文字,但也可以解释为花纹就是文字,汉代人无法辨认的上古文字。

汉武帝对宝鼎的出土,颇持怀疑态度。他派人对巫锦进行了严格的审讯,又广泛征询了许多“耆老”,要把事情搞个清楚。最后的结论,是巫锦没有欺诈,这确实是一个上古的宝鼎。

当时有人说,上古最出名的鼎,一共有三套:一是泰帝伏羲所铸的象征一统的大鼎;二是黄帝轩辕所铸、分别象征天地人的三个鼎;三是大禹所铸的九鼎,象征九州,上面刻有各州的山川物产。

宝鼎不会是大禹九鼎中的一个。是不是伏羲鼎或轩辕鼎,谁也下不了结论。后代有人认为,宝鼎应是轩辕三鼎中的地鼎。这么说的根据何在,不得而知。

汉武帝举行了盛大的迎鼎仪式,把鼎送去太庙供祖宗完毕,收藏在了甘露宫里。这是关于宝鼎下落的最后记载。

名器谱之昆吾刀

18 星期五 3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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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山海经§中山经卷五』又西二百里,曰昆吾之山,其上多赤铜。有兽焉,其状如彘而有角,其音如号,名曰蠪蚔,食之不眯。

这是关于“昆吾”的最初线索。晋人郭璞在为『山海经』作注的时候,加了一笔,“此山出名铜,色如火,以之作刃,切玉如割泥也。”

比郭璞早不到百年的魏文帝曹丕,在『典论』里却认为,能够切玉如泥的刀根本不可能存在,昆吾刀,只是一个传说而已。手边没有曹丕的原文可以检阅,根据纪昀的『阅微草堂笔记』,纪昀以为,曹丕这么讲,至少说明汉以后,世上就没有昆吾刀的实物存在了。显然,郭璞持不同意见:当时没有,不等于古代没有。

小说『穆斯林的葬礼』里提到过,秦始皇的时候,有外国进贡了一个名叫裂裔的玉工,能够削玉如泥。原文出自『拾遗记』,“始皇二年,骞消国献善画工,名裂裔。裔刻白玉为两虎,削玉如毛,有如真矣。”裂裔使用的利器是否就是昆吾刀,不得而知。骞消国是哪里也无法考证了。

到了宋代,宋哲宗的时候,有人献了一枚玉玺,怀疑是秦始皇用和氏璧刻成的历代传国玺。大臣们有的认为是,有的认为非,起了激烈的争执。最后,当时的文物专家李公麟一锤定音,认为所得的就是传国玺。哲宗为此把年号也改成了“元符”。『宋史』记载如下:

【宋史§卷444§列传第二百三§文苑六§李公麟】绍圣末,朝廷得玉玺,下礼官诸儒议,言人人殊。公麟曰:“秦玺用蓝田玉,今玉色正青,以龙蚓鸟鱼为文,著‘帝王受命之符’,玉质坚甚,非昆吾刀、蟾肪不可治,琱法中绝,此真秦李斯所为不疑。”议由是定。

李某的主要论据,是这枚玉玺刻字,有明显的刀痕,而在这样坚硬的玉上刻字,只有汉以前的昆吾刀才能做到。

看过金庸『倚天屠龙记』的,也许会记得,有人告诉张无忌,在圣火令(一种极为坚硬的玉)上写字并不难,用的是腐蚀法。不管哲宗得到的玉玺是真是假,玉玺上的字是刀刻,不是腐蚀或者砂磨法而成,这一点应该是可靠的。

又据古玩家的经验,快刀的刻痕只在秦汉的古玉上才偶有所见,而汉以后,就见不到了。这也证明了曾经有利器存世,汉以后却失传了。

按照现代科学的角度,切玉如泥的金属自然界应该是不存在的。然而,如果地球上有那么一种稀有金属,只存在极少极少的量,或者只存于大洋深渊,悬崖峭壁,那么其不为现代人类、现代科学所知觉,也不足为奇。又或者,天上落陨石,带来一些外星金属,也是有可能的。

关键就在于这部上古奇书『山海经』,到底是某个无聊的古人胡编的呢,还是一份真正的史前地理资料,而人类还没能破译?如果是后者,那么也许有一日破译它了,找到昆吾山的位置,在那时,会有一些昆吾刀的线索。

而曾在世上出现过的昆吾刀,下落又如何呢?这又是一个谜。

疑似中邪的皇帝们

16 星期三 3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, 史话短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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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南北朝到唐代为止,长长的一段历史,看过去的时候,我常常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怪异感觉,却想不明白,到底是哪里不对劲。后来有一天,忽然反应过来,感觉反常之处,是当时的好些个皇帝,其早期和后期的行为,非常的不一致:早期颇为英明,至少也是中上水准,后期却成了异常昏聩的昏君(唐明皇这样到老偷懒的不算)。差异之大,超出了常理范围。

比如,北齐显祖高洋,早年其兄高澄掌权的时候,为了避免高澄相忌,高洋常常整日的不说话装傻。后来高澄死了,高洋掌握了大权,其初期,【通鉴§卷166】记载说:

(高洋)留心政术,务存简靖,坦于任使,人得尽力。又能以法驭下,或有违犯,不容勋戚,内外莫不肃然。至于军国机策,独决怀抱;每临行阵,亲当矢石,所向有功。

好一个明君形象。然而突然的,他就成了酒鬼,暴虐不堪;甚至有一次,他的亲娘娄太后劝了几句,他差点将其送给蛮族做泄欲工具。正史的解释,是自满造成了改变;后来则是酒精中毒,想戒也戒不掉了。

又比如,隋炀帝杨广,虽然人品不怎么样,然而聪明能干,却是无可否认的。灭南朝陈的时候,杨广作为统帅,表现很是出色。他当上皇帝,开始只不过有些小胡闹;然而到了后来,却简直是毫无理性的自暴自弃。其实他远没有到需要自暴自弃的地步。

又比如唐中宗,武则天的三儿子。当了皇帝又被武则天废掉。后来大臣们发动兵变,把武则天赶下台,中宗又做了皇帝,然而却成了窝囊废。张柬之失望之余,愤愤说,“主上昔为英王,时称勇烈”。以中宗早年的出色,来批评他如今的昏聩。中宗末年由着老婆、女儿和亲贵们胡闹,最后被老婆毒死。很多人以为他的转变,是武则天虐待造成的。

又比如唐明皇的儿子肃宗,安史之乱爆发,明皇逃窜到四川,肃宗为挽回大局,北行至灵武即位,在奇人李泌的辅佐下,收复长安,也算是尚有作为。然而长安一收复,李泌急着隐退,从此肃宗就落在了他的张皇后和太监李辅国的掌握中,再也没有声音。

再有,肃宗的儿子代宗,安史之乱时担任天下兵马大元帅。收复长安是在回鹘人的帮助下实现的。肃宗事先保证说,要是打下长安,回鹘人可以把全城的财宝和百姓都掠走。长安收复以后,回鹘人准备开始兑现诺言,代宗却以大唐太子之尊,不惜向回鹘首领当众下跪,求其放过长安百姓,因此挽救了满城百姓坠入灾难深渊。然而他当上皇帝,却也成为几个权臣手里的木偶,操纵来操纵去。代宗派太监出去办事,别人给太监的贿赂不足,代宗居然还要发脾气,认为是不尊重自己。前后如此,实在令人讶异。

也许可以说,是权力使人腐化变质。然而总觉得不至于如此。还是哪里不对劲。

前日翻到【通鉴§卷178】,隋文帝时候的猫鬼案,忽然起了一种想法:这些皇帝,会不会都是被人算计、中了邪?要是谁有这种能力的话,动机则是显而易见的。这情形,好像『The Lord of the Rings』里,Rohan的国王被邪恶巫师Saruman用法术控制一样,儿子被杀,国家面临灭亡,也无知无觉。

隋文帝时期,有人能够驱使一种猫鬼去偷窃、使人致病、甚至杀人。开始某百姓报案,说他老娘被猫鬼杀了。文帝不理,认为是荒诞不堪。后来又有猫鬼案发,居然是谋害皇后,证据都找了出来,这才信了。一个案子牵连了许多人送命。

早一些,【通鉴§卷171】记载,北齐后主的胡皇后,得罪宫里的权贵陆令萱,陆令萱就找人行蛊,很快,就把胡皇后整得疯疯癫癫、言笑无常,于是被废去皇后之位。

晚一些,到了唐代,还专门颁布法律禁止巫蛊:

  • 造畜蛊毒(谓造合成蛊,堪以害人者)及教令者,绞。
  • 造蛊者虽会赦,并同居家口,及教令人亦流三千里。即以蛊毒同居者,被毒之人父母妻妾子孙,不知造蛊情者,不坐。

可见这些邪术在当时的泛滥。

因此我就想,尽管正史提供了看似合理的解释,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:这些表现大退步的皇帝,其实是被人下了蛊、中了邪呢?

石笋行

15 星期二 3月 2005

Posted by Sean in 六合之外

≈ 一条评论

童恩正的『石笋行』,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科幻故事。古代成都有几根高高的石柱子,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,又是干什么用的;于是有了许多光怪陆离的传说。杜甫还为此写了一首“石笋行”的诗歌。后来,这些石柱子又不知在何时消失了。历史上也没有记载。如今只留下成都“石笋街”这么一个地名。

童某在故事里幻想,石笋其实是外星文明(或者史前文明)制造的火箭。后来无意中获得能量,点火成功,于是它们飞向了太空,消失在茫茫宇宙里。这是一个很有想象力、很有趣、但又能够自圆其说、并不是不可能的解释。

美中不足的,是故事里的一些逻辑,需要靠虚构的“新近发现”的古代图书来推动。难道就不能从真实的浩瀚资料中寻找答案吗?

常常我想,中国有几千年汗牛充栋的典籍,里面不知埋藏了多少的秘密:在前后矛盾、不合常理的记载里,在虚虚实实的叙述中……甚至是很直接的线索,只是大家都忽略了。

比如,唐代把释迦牟尼的舍利收藏在法门寺,这是明载于史册的。以后就再也没有关于这些舍利的记载。然而没有人想到,没有记载,就是意味着舍利一直留在了法门寺。直到数年前,法门寺地宫被打开,世人才恍然醒悟。

阅读:《石笋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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