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看新闻,说Samsung明年准备把他们自己的操作系统BADA对外开放,以免公司过度依赖Google的Android。
BADA,不就是啥东西掉地上,叭哒,然后就碎掉了么?并且BADA读起来也很重,没有一种让人觉得欢快的感觉。
所以我先预言一句,韩国人注定是要衰的。
20 星期二 9月 2011
今天看新闻,说Samsung明年准备把他们自己的操作系统BADA对外开放,以免公司过度依赖Google的Android。
BADA,不就是啥东西掉地上,叭哒,然后就碎掉了么?并且BADA读起来也很重,没有一种让人觉得欢快的感觉。
所以我先预言一句,韩国人注定是要衰的。
18 星期日 9月 2011
刚看到一则消息,说中国人今后可能要看脸色吃饭了。因为食品监管当局会根据检查情况,对饭店进行评级,用笑脸、无表情脸、哭丧脸挂在饭店醒目处。
制度是不错,但在今日的中国,行的通吗?还不是给监管当局的虾兵蟹将们多开一道索贿饭店的门?
以前住在洛杉矶,那里的饭店也都是有A\B\C分级的(从来没看见过D)。通常的印象,西餐馆A常见,中餐馆A的话,那就一定是价格偏贵了。中餐馆B最常见,C也不时有得看到。通常吃完C回来,会拉肚子。但以前有一家川餐馆,在San Gabriel Blvd和Valley Blvd的交界,顺发广场旁边的小广场里,味道实在是不错,所以哪怕是C,而且吃完一定拉肚子,还是常常去光顾。
那家餐馆的老板娘,画很浓的妆,样子很吓人,但人很热情。有次我从学校出来,已经晚上10点了,饭店应该正要关门,我抱着侥幸之心,打电话给老板娘订外卖,她居然叫我小心开车慢慢来,关门之后又等了我半个多钟头,等我开车过去拿外卖。
后来有一天,她的饭店突然从C变了A,再一看,周围几家饭店,一夜之间全变A了,但吃完还是拉肚子。由此想,原来美国也可以方便办事的。又或者中国人到哪里,都有办法把通融和法外人情带进去?
总之,对于中国搞这一套,坚决的不支持。
21 星期五 1月 2011
居然在白宫为奥巴马和胡锦涛演奏“我的祖国”。莫非郎朗也是80或者90后?就知道“我的祖国”是爱国,不知道那是“上甘岭”的配曲,是专门恶心美国鬼子的?估计美国人往后知道了,要大吐血。胡锦涛要是有点幽默感的话,台下一定笑翻天了。
不过我并不是很喜欢郎朗对“我的祖国”的演绎。另外,他演奏前的致词里,“各位领导,各位来宾……”听着也有点刺耳。
13 星期三 1月 2010
昨日,有“中国经济学四小龙”(又称“京城四少”)美誉的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、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樊纲受电子科技大学邀请,来蓉做了题为《世界金融与中国经济发展》的报告。他的听众是来自各行各业的企业精英。最后互动环节中,有人问他对郎咸平“政府投资4万亿的方向是个错误”的看法时,樊纲先生痛斥:“他连最基本的事实都不知道!我不想评论这件事!”
有人拿迪拜泡沫和中国楼市比较,他反对说,“迪拜城建好后只有40%的入住率”,看不到后续的需求,而在今后的20年里,中国有4亿人进城,相当于322个迪拜城的人口,“两者不可同日而语”。
以前读『论语』,对于孔子诛少正卯不是很满意。看到这个樊纲,我觉得要是我当政,也把他给诛了。对孔子的行为顿时有了理解。今后20年四亿农民进城,你那房子人家买得起吗?这个基本事实,樊教授不会不知道,所以一定是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。
杀!杀!杀!
22 星期四 10月 2009
涂博士海归浙大不到一年,就跳楼自尽,留下还没找到工作的妻子和才几岁的女儿。这段时间网上议论很多,有批评浙大不诚信、糟蹋人才的,也有批评涂博士不珍惜生命的。
但是今天看到一些数据,我真正是对浙大有些生气。
浙江大学分管人事的朱晓芸副处长告诉记者,涂博士的待遇按讲师发放。并且给他提供4万元的房贴,支持他在杭州购房、安家。这是浙大专门针对引进人才提供的特殊待遇。
涂博士属浙大“1311计划”引进的1000名学术骨干之一,每月到手的收入2000多元。……每个月的收入,应该足够他在学校安心教书治学。
4万元房贴,目前杭州的房价,大约可以买两平米的房子,三口之家像插蜡烛一样的站在那里,应该是足够了。然后每月到手2000多元?我姨妈是小学教师退休,一个月退休工资还有4000多元呢。最令人气愤的,居然还说,这些钱,应该足够他在学校安心教书治学。
浙大啊,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!
16 星期五 10月 2009
《人民日报》前副总编辑周瑞金在中国治理与选举网站上发表文章“勇于解决发展起来以后的问题——国庆60周年感言”,其中有一章“与特殊利益集团的切割”,里面说到:
“特殊利益集团”的扩张,已经成功地给自己涂抹了一层意识形态合法色彩。他们对上打着保卫“国家经济安全”、“产业安全”等冠冕堂皇的口号索取政策保护,对下则玩弄“国际惯例”和“中国特色”这两手盘剥消费者,上下要挟,左右逢源。他们对社会公平和普通民众的伤害,对党的执政宗旨的践踏,对政府公信力的玷污,正在造成严重后果。
这段议论可算是一针见血,骂尽天下贪官奸商,把这群人的手段伎俩彻底揭穿。为这位周瑞金同志积极鼓掌、高声喝彩。
09 星期四 7月 2009
新疆的事情闹大了,死了这许多人。一时间新闻、谣言满天飞,新华社和西方媒体的信誉,差不多都是破产了,所以不知道该听谁的好,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不过死了很多汉人一定是真的。如果按照热比娅的说法,死的多数是维人,那么中国政府根本不可能让西方记者进入,哪怕是有限制的进入。
我觉得唯一的疑问,就是大屠杀是事先就计划好的,还是事先只是和平抗议,然后就演变成了暴力行为。如果是后者,那么接下来的一个疑问就是,演变成暴力行为,到底是游行者自己失控,还是有集团在后面煽风点火?有人说是CIA的手笔,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,因为朝鲜、巴基斯坦、伊朗,目前正是中美角力最狠的时候。
这一次暴乱,中国政府一定是压得下去的。但是压下去不等于解决问题。中国的民族问题我思考很久了,结果就是,目前看来,根本没有出路。有人说是取消民族分类,同化。我想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要是当年日本占领中国,然后彻底毁灭中国文字、书籍,中国人全面日化,自己会是一个什么心情?并且,同化藏人和维人,在现实中也是不可行的。就像犹太人几千年还是一个独立族群一样,有宗教信仰的维持,根本就同化不了。
对藏族和维族,四九年以来一直是高压的(对维族的高压则从清代就开始了)。胡耀邦主政,开始阳光政策。但是他们要的是完全独立,所以汉族政府给再多,也是没有用。本来就没有共同的交点,再善意努力也是枉然。更何况你一厢情愿给的,未必是人家想要的,并且也不见得好处能够落到普通百姓身上。何况,群众是非理性的,群众并不会觉得胡耀邦政策有利于我,我就要给他点面子,以便胡能够说服党内持续阳光政策,然后我能得到更多好处。事实就是,政府宽松了,那边得寸进尺,闹得更凶了,局势一度失控,然后就是胡耀邦背着一堆罪名下台了。
对于藏族和维族是不是有得寸进尺的权力,是不是有独立的权力,这是另一个问题。我自然有自己的看法,但是不想讲。只就现实来看,考虑到周边势态,要中国放弃西藏或者新疆,汉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并且一旦西藏和新疆独立,难免大规模驱赶当地的汉人,一定又是一场人道主义灾难(看看科索沃就知道了。藏人未必会驱赶汉人,因为会有达赖的教化;但维人一定会驱赶汉人的)。也许丹麦可以让格陵兰独立,加拿大可以让魁北克独立,因为他们没有内忧外患。但中国眼前的内忧外患那样深重,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。
所以想来想去,目前最好的政策,还真就是高压。也许对藏族和维族是不公平的,但是如果不是他们做出牺牲,那么其他选项下牺牲的人会更多,牺牲也会更大。两害之中,取其轻者。而我这样说,并不因为自己是汉人、只考虑汉人的利益。
22 星期六 11月 2008
前段时间被迫听了Thomas Friedman的一次演讲。原因有些好笑:老妈的干女儿的女儿,去瑞士读书。突然给我发了封信,要我听完这个40多分钟的演讲,然后替她回答几个问题。我的估计,大约是小姑娘作业来不及做了,本来是应该拒绝的。不过后来她自己给了答案,要我帮她看看是不是正确,这点要求还算合理。于是我就听了这个演讲。
这个Thomas Friedman是热销书『The World is Flat』的作者。书是没看过,不过一看题目,大约也知道内容了,并不是我会去看的那一类书。
但在这个演讲里,他的一个观点我倒是要举双手赞成。他说,现在许多人都赶时髦,满口绿色革命。但他认为这不能称为革命,只能称为绿色party。因为革命是要流血、牺牲的。比如IT革命,许多企业跟不上潮流,于是被淘汰了。这才是革命。
所以绿色革命要成为一场真正的革命,必须要让那些不转向绿色的企业被淘汰掉。比如一种汽车,采用了新型的可再生绿色能源,这种能源又便宜、又清洁、又可以跑更多公里,那么传统的汽车生产商如果不转型,就要面临被淘汰。那时我们才有真正的绿色革命。
问题就是,这样的能源在哪里呢?
12 星期三 11月 2008
今天看到胡雪岩的一句话,很有感触:“八个坛子七个盖,盖来盖去不穿帮,这就是会做生意。”
联想起今时的经济危机,差不多就是八个坛子一个盖,然后很快就穿帮了。
12 星期一 5月 2008
据说上一次西湖大面积冰冻,是在一九七六年。那年天气异常,三月尤降大雪。老妈对此记忆清晰,因为我正是在那时出生。那一年,毛泽东、朱德、周恩来三大巨头去世,唐山大地震(死亡几十万),然后文化大革命结束,中国出现转机。
今年的西湖又是大规模冰冻了,自七六年来的第一次。然后是昨天的四川大地震。据说死亡已经上万,但估计应该远远不止。希望灾难之中,也蕴含着国家又一次的转机,能够向着民主富强大迈一步。中国人的苦难实在是够久够重了。
到海外这些年,对于各种革命歌曲渐行渐远了,唯有李谷一的这首『难忘今宵』,每次听到,心里总有一份难言的感动,觉得那一句,“共祝愿,祖国好”,很贴自己的心。
上次再看『Ugly Betty』的时候,里面的一处情节,是Betty的老父在做了几十年的非法移民后,终于宣誓加入美国籍。听到他念,在美国和别国冲突时,发誓以美国利益为重。那时我突然很清晰的意识到,自己永远做不到在中国和美国冲突时,将美国的利益致于中国之上,所以自己大约永远不会加入美国籍了。那时的心情,感慨之外另有欣慰,觉得中国总算没有白养育自己。